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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江阮阮起身对顾云川道：“我们走。”
顾云川颔首，两人一起出了咖啡厅。
“你跟傅薇宁，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出来后，顾云川才憋不住，问了一句。
刚才在谈合作时，他明显能感觉到傅薇宁对江阮阮的敌意。
江阮阮不想过多回忆当年的事，简单回了一句，“算是吧。”
见她不想多说，顾云川也没有追问，转而说起药材商的事，“我们不跟傅氏合作，就要重新找药材商了。”
江阮阮颔首，“那就找，海城这么大，除了傅氏，总有别的药材商，愿意跟我们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