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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瞳仁紧缩，满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纸质协议，然后抬起震愕的眼睛望向程夜。
程夜语气淡淡：“退婚吧。指腹为婚是无稽之谈。我们双方都对彼此没有感情，退婚是最佳选择。”
“谁说我对你......”楚溪颜下意识就要将后面的“没有感情”四个字脱口而出。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眼，将纸质协议书推到一边，“婚姻是长辈定下来的，我说了不算。”
“怎么不算，你签字就可以了。”程夜平静说道。
程枫浩一听程夜要主动提出退婚，他按耐住喜悦之情，强撑着让自己不说话。
此时此刻，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做法。
免得适得其反。
楚溪颜抿唇，不太高兴地启唇，“程夜，你提出退婚，是不是因为姜眠？”
程夜坦白，“是。她是我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