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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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之后，王凌霄跟着程斐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程斐径直往沙发上一歪，瞬间没了骨头，他从兜里摸出一根软玉溪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再吐出来时，整个人都被烟雾环绕住了。
王凌霄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向程斐问：“你说的私人恩怨，是你家里那位便宜弟弟？”
“还能有谁？”程斐又吸了一口烟，“简直就是个癞蛤.蟆跳脚背，膈应人来的。”
“你都离家出走了，他干嘛还揪着你不放？”
“不把我摁下去就显不出他这个土鳖来呗，”程斐抖着二郎腿，把头枕在沙发背上说：“不过也不好说，毕竟没有证据，也说不定是我想差了，是范树刚的话也不奇怪。”
两人沉默地对坐着，好一会儿没人说话，程斐一根烟抽完，把烟屁股摁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说：“明天跟我去一趟现场，看看情况，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今天我就该到场了，特么的借了一下午发电机。”
王凌霄点了点头，刚要说话，敲门声响了起来。
程斐把自己歪在沙发里的身体坐直，放下二郎腿，声音温和地说：“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