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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长相。
一种是经济。
长得好看，不配自卑；家里有钱，不配喊疼。
贺衡恩呢？
程筝挪开视线。那样一个看起来锋芒甚微的人，周身记是尖刺。
他记得贺衡恩教给他的辩证的道理，也可以很好的运用到此处——这些尖刺谁碰谁扎手，但贺衡恩又有哪时哪刻，没被自已的刺碰伤过。
那不是他甘愿，但，没有办法。
他退回了自已的策划案，但自已也原谅他。
下到一楼，走出大厅，程筝在楼前扫了辆共享电动车，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用完一半的、小巧的湿巾，将头盔擦拭干净。
律所距离贺衡恩的公寓不算远。怀正处在一个很高等的商业中心当中，享受着便利的交通，拥有极佳的人脉枢纽，在这栋办公楼和周边其他楼工作的公司，名声都极其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