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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心底更莫名的想见韩苏。
韩苏听了，下意识的瞟了夜凌忱一眼。
电话是开着免提的，因此，夜凌忱也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呢。
“……阿年，我……”
夜凌忱脸色一黑，喉咙闷咳一声，“咳咳～”
韩苏皱了皱眉，“阿年，要节哀顺变啊！人生不能复生，你也要保重身体。”
顾瑾年听出韩苏的为难，失落的说：“我知道了，你也是。”
“嗯！”
“就这样吧，挂了。”顾瑾年说完，直接将电话挂了。
他意识到夜凌忱就在韩苏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