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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别开视线，冷冷问，“你吃饱了？”
“当然没有。”乔尤芷往嘴巴里塞了一个大福，脸鼓成了一个包子。
陆霖有些嫌弃，“多咬两口会死么。”
乔尤芷把大福吞下去，舌头舔了下嘴唇，“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很难改了。”
陆霖忽然想起来，她是港城福利院的，那种地方……
乔尤芷：“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都要抢着吃饭的，不吃快一点，好吃的都被别人抢走了。”
这是乔尤芷第一次主动和陆霖提起自己的私事。
陆霖眯起眼睛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乔尤芷：“对哦，说这个干嘛，你早就查到了。”
陆霖：“你十六岁之前一直在福利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