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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口下去，酸甜苦辣全都被冲淡的感觉，又具体形容不上来。
看着女孩变化莫测的神情，薛尘也没办法判定她的感受，只是似乎，没那么糟糕。
“怎么样？还好么？”
合欢主动问道。
女孩咽下去，眼神空洞的回想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是有点怪，但是能接受。”
真的看起来很勉强——合欢是这样觉得的，而薛尘觉得，这个评价已经很高了。
女孩走后，薛尘有些兴奋的笑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合欢有些隐隐担忧道：“我总觉得不靠谱，要不我们还是……”
话说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合欢有些后悔昨天冲动的按着薛尘的思路想下去，毕竟很多黑暗创新，并不能够被人接受推广，可能，还会有其他连锁反应。
然而看见薛尘清澈的眸子亮盈盈的开心雀跃，合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