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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爵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追问，但我知道，我没有瞒过他，他一定知道我心里藏着事，只是不继续过问而已。
他将水果切好给我，我吃着水果，思忖着说：“我在学校遇到了一位故人。”
“谁？”厉少爵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好像知道我会说一样，也好像一直在等我开口。
我抿唇说：“姚慕白。”
当我说出这三个字时，我再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震惊的表情，就好比当初我说姚慕白给我寄了明信片一样。
他眼里的震惊，就好像这件事不应该发生一样。
这个人，也不应该出现。
厉少爵看了我一会儿，才将目光挪开：“你真遇到他了？”
“是，也不算。”我说：“他不承认自己是姚慕白，他称自己是白慕，现在在学校做代课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