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7章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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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两种可能，我不觉得还有其他可能，让你冒着身死道消的风险来李家。”
“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南嗪不由得想到哪天的场景，有几次八翼天使都可以置他于死地，他都没有动手。甚至还小心避让，生怕伤了她。
“我们肯定认识，说不得之前还是朋友。虽然我的记忆里没有我，我依旧想要一个答案。”
“你就不怕你猜错了？我真的想要杀了你？”八翼天使盯着南嗪，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你真的想杀了我的话，哪天就已经动手了。我相信你。”
南嗪说的自信，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八翼天使不会杀了她。
八翼天使盯着南嗪，目光悠远，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许久之前，八翼天使微微勾了勾嘴角，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你猜对了，我们曾经......认识。”
南嗪挑眉笑的自信，继续追问：“敌人亦或者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