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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馨看着戚薇，说道：“我是不会杀你的，杀了你，岂不是让你太得意了。”
“你……”
“戚薇，你知道这一次在这里看到你，我有什么计划对付你吗？”柳馨突然说道。
“什么计划？”戚薇问道。
“我准备将你抓了，然后卖到秦楼楚馆或者养生馆去。”柳馨说道。
“你……”戚薇脸色一变。
秦楼楚馆，养生馆是干什么的，她自然是知道的。
“我准备让你一天接客十次。”柳馨说道。
“你……”
“而且我会用记忆水晶记录每一次你接客的过程。然后卖给别人。”柳馨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