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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芳对吧？”
沐攸阳高昂着头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
“嗯……嗯……”
他的神情不怒自威，语气也带着丝丝狠厉，听得李云芳身上直冒冷汗。
难道，他是为了方小鱼的事情找上她的？
他半蹲下身子，与她的脸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冷声问道：“就是你问方小鱼要五千万？不给就毁了她和她儿子？”
果然是为了方小鱼！
李云芳浑身战栗，她现在害怕得几乎不敢说话了。她害怕一说错话，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她思索了一阵子，才颤颤巍巍地回答道：“不……不是的……我养了小鱼几十年，现在只是想要问小鱼要五千万而已，她不给也没关系的……先……先生……真的……不给也没关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