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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她以为她会害怕，或者做噩梦，可结果并没有，反而是一种畅快和解脱，只是闭眼时那抹红，让她难受的有些反胃罢了。
翌日一早，叶迟唤叶惜过来一道用饭。
林屿知晓她们姐妹二人有话要说，稍稍用了些饭便离开了。
林屿一走，叶惜明显自在了许多。
叶迟没提陆子昂的事儿，而是先关切问道：“昨日你将梁生杀了，第一次杀人的滋味如何？”
叶惜放下碗筷想了想道：“当时没什么想法，只想早些了结了此事，免得再与这般腌臜的人扯上关系，刺的时候，也可以没想那么多，一剑刺完我也没敢看，转身就走了。”
“或许是因为速度太快，反而没什么感觉，昨日也没做噩梦，就是想到那滴血的剑，有些没胃口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