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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枭的脚步猛然一顿，脸上也似是升起几分恼怒，忍不住哼道：“灵游就知道胡说八道，你不要被他骗了！”
“父亲！”张丹青声音拔高了几分：“我亲眼看到那些人的记忆，也亲眼看到您是如何毁灭那些世界的！到这种时候，您还要否认吗？”
“……”灵枭顿时无言。
沉默良久，他才抬头冷声道；“跟我回去，今日之事我就当不知道！否则……”
“否则您就要杀了我吗？”张丹青面色平静：“就像我娘亲那样？”
“你……”灵枭面色微震，却忍不住低喝道；“你母亲当年是被灵游背后的那些人设计暗杀的……”
“如果没有神国，如果没有那些毁灭的世界，他们会杀我娘亲吗？”张丹青依旧平静，只是声音有些颤抖。
只不过这简单的问题，灵枭却久久无法回答。
许久之后，灵枭才叹道：“罢了！从你和灵游走近的时候，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灵游和任峰坏我大事，今日我必须诛杀他们，不管是谁拦着我，今日我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