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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
霍墨的回答倒是让林雨兰诧异。
林雨兰眼泪都停了，她看着霍墨问，“那你为什么不生气？她们，不是也说你了吗？”
“我当年跟顾少抢人的时候，口水都要淹死我了，也没见我掉一滴眼泪。私下里笑我的，说我的那么多，我每个都生气？”
霍墨用拇指摩挲着林雨兰的眼尾，他似笑非笑又透着阴寒，“我得到我得到的就好了，管他们说我什么。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别惹我生气，昨晚那种游戏，我就只玩一次。”
林雨兰有些时候，真的觉得霍墨好像是个疯子。
她觉得他早晚都会被这个疯子折磨死。
她不会想待在霍墨身边，没有人会想待在霍墨身边。
但林雨兰还是问了一句，“你那个时候和陆巧晴在一起，是不是，是不是陆巧晴也只是你想往上爬的一根杆子！”
霍墨的摩挲着林雨兰眼角的手一顿，他笑的极其不好惹，嗓音却还是温和，“别这样说，我爱陆巧晴，比顾遇年爱她。可我只是不想跟她在一起了，看见她我总是想起不好的回忆，我累了，所以我不要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