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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紧接着，他又发了条信息过来：“沈星晚，你不要再闹脾气。”
短短几个字，让沈星晚的心沉到了湖底。
这么多年来，他的态度一直如此，只要他高高在上地问了，自己就得立马回复。
她冷冷一笑，回了句：“如果不是为了离婚的事情，那我没有时间。”
他想起她，不就是因为她还没有给林清清道歉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时自己也真是蠢，傻傻地让林清清把自杀的原因扣在自己头上。
消息发去没一会儿，程之衍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沈星晚没有接，任由铃声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