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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真的干过这件事?不应该啊,我就算糊涂了也不可能把人往钟离溪那里送才对。”江清越嘀嘀咕咕,然后果断自已否认掉,“绝无可能,这是栽赃陷害。”
这种事情他绝对让不出来,别说他没有儿子,就算真的有,他死前那阵子人人喊打,但也不是完全找不到其他人了,他得多想不开才会求自已死对头。
输人不输阵,丢人不丢面,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求到钟离溪头上。
世人都以为他当初和钟离溪有交情,只有他自已知道他到底有多讨厌钟离溪,就是他人生二十几载从来没有真的讨厌过某个人,钟离溪是唯一一个例外。
问题是钟离溪这种伪君子当初居然能和自已齐名,甚至不相上下,提起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就一定会提到另外一个的程度,每次想到江清越心里都感觉怄了一口血。
如今自已声名狼藉,钟离溪倒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钟离家少主。
江清越都很难不怀疑这个所谓的托孤是钟离溪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自已来衬托他,那个钟离漱怕是钟离溪的私生子见不得光才把人往自已身上推。
“这样一想,更讨厌他了。”江清越怨气陡升。
凭什么钟离溪风光霁月,他死后却要被扣上生性风流的帽子。
江清越现在很想去钟离家问对方什么意思,他什么时侯托的孤,钟离漱跟自已有什么关系,自已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要给他风流名声添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