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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月没动筷子,霍申才用勺子舀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她的碗里。
沈母看着对面的霍申,不由得叹气。
“哎,我们月儿就是命苦,也怪我,宠坏了她。当年若不是她任性嫁去法国,如今只怕我都能抱外孙了。”
江月喉头瞬间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她夹起碗中的红烧肉,用力嚼了几口,强行吞了下去。
沈父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江月,瞪了一眼沈母。
“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一切都过去了……”
霍申淡淡点头,语气深沉:“是过去了,一切重新开始都还来得及。”
一旁的沈月儿,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司砚哥……真的来得及吗?”
只是不等霍申回答,江月忽然站起身冲向洗手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