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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霓裳道：“第一天晚上我给你换衣服就看到了，你以为你背着灯烛我看不清，可是我却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我们在旋即大阵中不见天日的过了一年有余，都练出一双夜眼。”
长孙无垢紧紧咬住粉唇，几乎要流出血来。
俩丫头没有放过长孙无垢，柳青瑶道：“李世民把你推出来坐套，是否因为你并没有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长孙无垢终于落下泪来，哽咽道：“你要说啦，你们走吧，我不想见你们，也不要让公主来，否则，我杀不死别人，杀死自己还做得到。”
两女起身，“好啦，你不想见公主，就让哥哥来吧。”
“不！他敢来，我就一头碰死，让她他一辈子心里难安。”
练霓裳叹口气：“你啊，算啦，咯咯那句话说的很对：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女离开，长孙无垢向北抽去所有力气一样，软倒在床上。
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柳青瑶道：“老头子做的孽。”
练霓裳道：“不能全怪哥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