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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从原来的几分淡然，彻底沦陷出了有湿润的迹象。
王楚，比想象中的身份，还要恐怖！
再也顾不上尊严，牛亮急忙选择下跪求饶，“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请你大人有大量，我放我们，求你了。”
这一幕，晴天霹雳。
牛乐没有听到电话里究竟说了什么话，只是，已经不用再猜想。
眼前的迹象，正在无限验证王楚的话，所言非虚。
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牛乐同样顾不上尊严，跟着跪地求饶，“王先生，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说的是真的。”
“你们所做的事，没有值得原谅的余地。”意料之中，王楚没有怜悯，“牛亮，你纵容你的弟弟，私用兵权，还想要挟我当没事发生，战区留不得你这种人；至于牛乐，你更可恶，合谋让人侵占了我老战友的职位，被揭发，居然还敢完全藐视我华国律法，要是我来迟一步，程会长估计就成了你的枪下亡魂。你们两人，一个也别想脱罪。”
“什么。”听到事实缘由，牛亮震惊，怒不可遏，“牛乐，你这个混蛋，一切都是你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