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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娴的神情逐渐从无助到绝望。
直到那瓶酒，彻彻底底顺着她的喉咙灌进了胃里，她瞬间感觉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四肢瘫软地紧贴墙边坐在了地上。
“不……”顾怡娴此刻已经满脸泪痕。
她抬起眼眸看着阮清颜，只有双手还紧紧地攥成了拳，指尖缓缓地嵌入了掌心里，但是却没有多余的力量支撑她起来。
顾怡娴含恨看着她，“苏清颜，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竟然敢……”
但阮清颜只是轻轻地弯了下红唇。
她甚至还佯装俏皮地歪了一下脑袋，眨着那双精致而又清澈的眼眸看着她，那魅惑人心的表情，像是地狱里盛放的花……
“不敢吗？”她巧笑嫣然地望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