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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么说的话那黄庭雀在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跑出来呢?难不成是因为我的气息比他更重?
这当然不合乎常理,相师虽然不以年龄论辈分,但是干这行的时间长短总该还是要讲一讲的,黄相能够设置出提点我的谜题,就说明他的道行不在我之下,这解释并不成立。
但我大概知道她去哪了,那个地方平日里秦家人不会无缘无故打开,或许是今天我进去的时候极其强盛的香火气息引起了她的反感。
我快步赶到秦家灵堂所在的住宅,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秦家小姐穿着红衣坐在蒲团上,面容呆滞,动作迟缓,虽然清新绝丽但少了神智就和一个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身边掉满了秦家的灵牌,手上还拿着其中两块用锋利的指甲盖不停割擦,擦出难听的膈应声、
她的手指已经擦出了血迹,却还是没有任何停留的迹象,我不用看都知道那两块牌位就是秦忠年他爹和他妈的牌位,隐约间我突然觉悟他和黄相的关系,开始翻找藏在灵堂中的那张合照。
那张记录那个女人同样清新脱俗容颜的合照,虽然被人撕碎了重新粘合好,早已变得破败不堪,但总归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代遇到的最美好的事情时留下的唯一念想,我把照片从相框中取出来,干脆将秦忠年他爹给撕了,只留下属于她的部分。
“报复之心人皆有之,我没有经历过你的苦难,理应不能叫你放手,但我还是要说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子女并无过错,错在他,你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说不定还能赶得及。”
跟一个疯子胡扯听起来就很扯,秦小姐回过头来看向我,眼神突然变得幽然妩媚,耳朵尖起,同一只野猫看到了自己的猎物正摇着尾巴准备将它给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