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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吗？”她轻声问道。
“你的话很多，让我怎么睡？”利墨染没好气道。
“那我闭嘴好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还是说话吧，不想睡。
”利墨染轻飘飘的话语又传来。
“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便说一点。”利墨染有气无力。
头部很痛，似乎随时都会炸裂一般，这三年时间停Y以来，虽然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却没有哪一次像是这么痛过，痛的那么无力，也是那么无助，好似随时都可能死去一般。
“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陈黛儿脑子木木的。
“笨nv人。”咬牙切齿，却是又是连声咳嗽，努力去压抑，却还是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