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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秀很害怕,湖面这么宽,水又深,薛仁贵一直没有露面,不会淹死吧?
薛仁贵凭感觉在水下一直往前游,这几天他背着耿秀偷偷试了几次,确信不会搞错方向和位置。他在西海长大,自小熟识水性,是如假包换的“浪里白条”。凭借一根苇管,他曾经在水底呆过一天一夜,这么一个小湖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潜到天马饮水的地方,薛仁贵把立在水中的一根苇管拔出来。
这根苇管是几天前插下的,天马很机警,一点儿蛛丝马迹都可能惊动它们。他观察得很仔细,对于这根忽然多出来的苇管,天马除了最初有些惊疑不定,几天下来已经习以为常,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薛仁贵静静地伏在水底,身上缠了一些水草,从水面望去,就是一大团随波摇曳的绿藻。
时间一点点过去,野马群来到湖边,像往常一样饮水。
看到红色野马跳进湖水,慢慢向里走,耿秀躲在对岸的苇丛里,脸色彤红,小心脏如同擂鼓,咚咚直响,连气都喘不过来。
几乎分毫不差,红色野马站在了经常饮水的地方,那根苇管就在它身子右侧不足两尺处,它仰首长嘶一声,又把头低下来,伸进水里,对那根苇管视而不见。
哧喇,一道白亮亮的水柱冲天而起,群马皆惊。
一个矫健的身影破开水花,稳稳落在野马背上。双腿像铁铸一般夹紧马腹,搂紧马颈,熟练地将蒲苇绳套上去,打了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