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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中震惊，但也只是一瞬间。
柯韵芝很快回过神，“就…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的父母对不起小厌在先，他们干的那些事，连禽兽都不如！”
褚丰阳又看了妻子一眼，颇有几分心惊胆战的意味。
眼下的情形对他们很不利，晁谨谦摆明了是给自己的父母报仇，柯韵芝还要说些辱骂他的话，也不怕把人激怒了，引来场面失控。
然而晁谨谦并没有生气，自始至终很平静，“阿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们两夫妻把褚厌抚养长大，哪怕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们依旧在为他说话，但你们真的觉得，这份亲情对他而言很重要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做个测试。”男人的口吻高深莫测，“让你们看清他的真面目，这么多年的付出，究竟会换来他的同等重视，还是你们的自我感动？”
褚丰阳皱眉，“你想利用我们，去对付他？”
晁谨谦不置可否，“你们猜有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