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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道瞳下，他看出这二人的战斗力不比人皇要差，甚至还在其之上。
毕竟当时他能够隐约看出人皇交战所蕴含的大道，但这二人的大道他却是一滴都无法悟透，其中蕴含的大道本源都无法探清。
说明现在的他依旧没有资格窥视这一层次的战斗。
但最让方辰感到有问题并非这个！而是圣皇和树皇还处于巅峰状态！
这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细品之下又觉得很有问题。
因为这二人刚刚可是在空间裂缝当中交战十分激烈，就连他都能够感觉得到，但出来的那一刻他们却恢复巅峰状态。
就算是悟神境那也恢复太快了吧，何况那还是生死交战下，消耗必定更大才对。
不过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这一点，这倒不是他们蠢，而是他们没有像方辰这般的灵瞳，更不敢跟他一样这般不敬的去窥视皇。
也只有像方辰这般的外人，才能够察觉到这细节。
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