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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女警狠狠地推开方川的手，凌厉地瞪了方川一眼，然后起身，道：“你想死是不是？”
“拜托，大……美女姐姐，我救了你好不好？”方川白了她一眼，然后凑近女警道，“我是故意的，因为你诬陷我。”
“你！”女警很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想到方川的身世，感觉这一巴掌扇过去，很可能让方川走上邪路。
她懊恼地一甩手，然后整理了一下制服，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哦。”方川心里还是慎得慌，他毕竟是一个小农民，小保安，可从来没有得罪过警察。
等女警跟其他警察说了一声，然后跟着女警，到了一旁没人的地方。
“我告诉你，你的身世并不影响你做人的基本原则。”女警正色道，“你今年几岁？”
“17。”方川回答。他感觉莫名其妙。
“你还没成年，你应该在学校读书。”女警眼神复杂地道，“今天我也相信你是一时走错了路，或者，对……对成年人有一点好奇，所以才来这种地方。”
“我真以为这是美容院。”方川连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