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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雄武的身躯上满是伤口,盔甲和披风残破不堪,凝固和血污和尘土混在一起,形成暗淡难看的污渍。
喝呼……喝呼……
他喘着气,手握的巨斧已经满是缺口,长长的鬃发散披在肩膀和胸前,其中还有烧焦和削断的痕迹。
“怎么可能……”这位大将怒目注视着那渺小而孑然站立的身影。
相比狼狈的巴泽尔,那位栗金长发的少女状态要好很多。
盔甲虽然破碎,但内里的肌肤依然完好愈合,露出少见的白皙,脸庞虽然沾染尘土和汗珠,但那双眼瞳依然迥然有神,在燃烧的火光中静谧注视。
“你,不是普通人……甚至不应该是人类。”巴泽尔低喝着说出对方身份的真相。
“是吗。”少女安静的回答。
“那你希望我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