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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朱嘉上跟在莫炀身边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他吃饱喝足之后便早早离开。他很明白自己不能再做电灯泡了，也很怕莫炀的十万伏特把自己给烧死。
房子里少了一个活泼多话的人，一下子就显得特别空荡荡。
莫炀吃完饭之后亲自将碗筷收拾了放在洗碗机里，转头问林馥馥：“要喝杯水吗？”
他在家里换了一套更为休闲的套装，看起来让人亲近不少。
林馥馥点点头，“好的，谢谢你。”
以前校门口的饮料店里，她十次有十一次点的都是蜂蜜柚子茶。莫炀知道，这是林馥馥一直很喜欢喝的饮品。那会儿他也总爱跟她点同样的东西，等到她从奶茶店离开，他会对店员说一声：“刚才那个女孩子点的，给我来一杯一样的。”
透明的玻璃杯里泡上酸酸甜甜的蜂蜜柚子茶，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递给她，可里面似乎承载了他青春期里所有的悸动。
看着林馥馥张开小口抿一口，再抿一口，他几乎有股立即深吻她的冲动。
于是他转移注意力般地迫使自己转身，也给自己泡了一杯。可不知是因为分心还是怎么，不小气将玻璃杯打落在地。
“嘭”地一声，大理石与玻璃的碰撞，在这个安静的家里显得尤其刺耳并且让人胆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