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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头每天给褚明国做推拿按摩针灸，也会给他把脉，所以，人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他最是清楚。
一些冷冰冷的检查数据可能体现不出来什么，但脉象上的细微变化，他很能感觉出来。
这褚明国身体在变得强健，求生意识很强，大约只差一个契机，人就能醒转过来。
“好。”褚西点点头，“我会跟他多说说话。”
孙老头一怔，想到这些天循环播放的磁带，吃吃笑出声，他揶揄地看她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背对着她摆摆手，忍着笑说，“那你忙吧，我去别的病房看看。”
人一出去，就咧嘴开始笑。
不行了，每次一想起来那磁带里的东西，他都要笑上很久，简直跟给人装了按钮一样，一提起来就想笑。
褚西听出了他的笑意，疑惑地看了他背影一眼，又收回视线认真给褚明国喂饭。
一碗饭喂完，褚西给他擦了手脸，拉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看着那张瘦削却英俊周正的脸，视线渐渐有些散。
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