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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顾鼎臣已然意动，只是后面还是得看他愿意到哪种程度。
下午，张嬷嬷亲自来指导宜宁，什么样的衣裳不打眼但又能突出她的特点，什么样的妆容看起来格外惹人疼惜。
马车内，顾鼎臣看着坐在对面的宜宁，他知晓今日的宴会可能是天子特意办的，他无法阻止任何事情发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宜宁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无措和不舍。
顾鼎臣当即便心软了，他慌乱的想做些什么，最终还是颓唐般长叹一声。
他保不住她，也不应该伤害她。
宫内丝竹声阵阵，能在殿前献技的都不一般，顾鼎臣的同僚还时不时向他敬酒。
宜宁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是低头喝了两杯酒，等宴会过半时，便和顾鼎臣打招呼借口离开了宴会。
顾鼎臣以为他们早就打好招呼，在她离去时还在没忍住拉住她的手，却又在片刻后松开，低头饮下桌前的清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