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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钢把卷宗往他面前一送,道:“行了,你赶紧想个辙把它送出去吧,省得夜长梦多,依我看,京城现在恐怕也要起风了。”这边的暗线全掌握在这老家伙的手里,和他共事这么久,一点儿口风都没漏,防谁呢!
一想到要把功劳分这老家伙一半,不由一阵郁闷,哼,难怪说老而不死谓之贼。
陈老汉这时候才接过卷宗往怀里一塞,拍了拍,笑道:“行,之后的事交给我了,忙活了这些天,想必你也累了,赶紧儿去歇歇吧。”
陈钢看了他一眼,没回话,在心里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后头走去。
陈老汉咪着眼,身体又佝偻下来,莫名的嘿嘿了两声。转身从柜台下面摸出一小瓶酒,又从柜台上拿了些豆子,放在几子上,而后坐回椅子,半靠着,直接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后,再丢两粒豆子到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将某绊倒尘埃,众家纷纷议论,道俺窦某正在青春,不胜那五旬开外的老儿……”
下晌刚入酉时,一个穿着粗布衣赏的中年人牵着一辆系着铜玲的驴车,一路叮叮当当的往巷子走来。
“收……灰了!”中年人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叫唤,时不时弯腰从墙边角落处提起筐子将里面秽污杂物倒到驴车上。
“咦,今儿怎么换人了,老梁头呢?”有住户拿着装灰袋子自屋里走出,见来人陌生,奇怪道。
中年人接过袋子,熟练的丢到车上,脸上陪着笑应道:“老梁头是俺叔,今个儿他身体不适,俺先代他两天。”
也不是啥要紧的事,边上的人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倒是有些老人心有戚戚道:“唉,这年纪大了,啥都不好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