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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雪想反驳又找不来理由，毕竟江墨沉走时也这样叮嘱过。
算了算了，苏凝雪有些抵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睡前走过去把门锁上了……
天蒙蒙亮起来，苏凝雪听见王淑珍跟老太太的说话声，跟着起来了。
王淑珍见了她说：“昨天夜里外头不知道谁弄啥东西，把我臭醒了，找一圈又啥都没找到，我寻思是谁家掏粪，可味儿又不像！”
一大早上讨论这个有味道的话题，实在倒胃口，苏凝雪没接茬，不过想起余弦昨晚说的话。
现在脑子清明了，想再找他仔细问问情况。
她走过去叫门，王淑珍见了说道：“你不用喊了，小弦子刚走，说要去外头玩一天，晚上回来。”
王淑珍从见到余弦就这么叫他，可见对他早就不陌生。
苏凝雪等不来江墨沉，便问现成的人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