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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的目光落在警察身上：“指控？证据是什么？沈薇薇说的那些话吗？”
“没错，沈小姐告诉了我们你杀死刘婶的全过程。”
果然啊。
“仅仅靠几句话，应该指证不了我吧？”安暖再次问道。
“最有利的证据，是刘婶坠下那个阳台脚印，上面的脚印有安小姐，刘婶，沈小姐，除了安小姐你和刘婶有所往来，沈小姐并不满足指控条件。”
安暖无声点头：“我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想知道认罪之后的结果。”
“杀人偿命，安小姐……”
“我明白，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死法。”
“注射死亡。”警察难以想象她会询问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