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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看着林之星远去的背影，沈雨霖才驱车离开。
五分钟后，林之星站在一家名为“纷呈”的酒吧门口，刚才，方宸山进去了。
酒吧环境很暗，晃动的灯影，律动的爵士乐，有种慵懒的感觉。林之星找了个角落坐下，那里恰好可以看见方宸山的侧脸。
他面前摆了很多酒，顾言清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杯杯地喝着酒。两个人好像都没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方宸山面前的空酒瓶摆了一桌子。
林之星拿出手机，给程染打了电话。
“染染，你可以现在让顾言清去找你一趟吗？”
程染：什么？
“我有些话想跟他说，可是顾言清在旁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