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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雅没再送钱了，但是注意力全在屏幕上，眼睛都黏在楚萤那张脸上了。
“我有资格生气吗？”
楚炜浩：“……”
“她长这么大，我们养过她一天吗？她没钱上大学，一天打几份工，小小年纪就有了胃病。这个时候我们在做什么……”
楚炜浩：“……”
“我们再对另外一个女儿千娇百宠，对另外一个女儿有求必应。”
宋千雅这才抬起头，看向楚炜浩，“我们有资格责问她吗？”
“可我们是一家人……”楚炜浩想到楚苒的话，下意识想要反驳，只是看着妻子落寞又怅然的表情，那些话全都咽了下去。
他也颓然地垂下头。
宋千雅再次看向直播间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