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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上次参赛就是写诗,做生不如做熟嘛!而且,你不觉得写诗的男生更有范儿么?”
“切,小布尔乔亚幼稚病!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男人一定要阳光,一定要帅气,不能油腻和庸俗。男人的油腻庸俗,就像女人的肥胖一样令人无法容忍。而油腻男人的才华,则像肥胖女人的巨汝,完全不值一文。明白什么意思吗?”
“你是讽刺我胖?胆子够肥的!”说完张明月的魔爪再次轻车熟路找到吴梓臣的腰间软肉,左右各旋转360度,“说,我怎么就令人无法容忍、怎么就不值一文了?”
“哎呀,要死要死要死,快放手。姑奶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你有那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吴梓臣哭丧着脸:“我对你什么意思都没有!”
事实上,不仅吴梓臣、张明月看到江水源动笔,站在讲台上的朱清嘉更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看到麦苗秀穗、水稻扬花的农夫,满怀欣慰地点点头,同时轻轻咳嗽几声,警示下面还在窃窃私语或念念有词的那几位收敛一点,不要惊扰到**选手的正常发挥。
他有心凑上去看看江水源写的什么,又怕打断他灵感,只好装作无意在教室里来回逡巡,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尽量用眼睛余光捕捉纸上的字迹,然后做出判断:
“不是诗歌,也不是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