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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把他编入护国组吧。”
“哈？”方雁冰愣了愣，似乎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可是，依照我们的原定计划，这些人不是要经过简单的训练之后，编入特警组，缉拿各地的突变者罪犯吗？他们毕竟是平民出身，根基浅薄；倘若没有经过任何历练、就执行‘护国组那么艰巨的任务’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而且我很怀疑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能不能承受得了这么巨大的压力。”
“心理抗压的能力吗？”山老喟叹了一声，接着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那是对普通人而言，不包括他……老实讲刚才我一直回想你跟我说的‘他和普智大师说的’话，我忽然发现他的言词很像一个人。”
“一个人？”方雁冰怔了怔。
“嗯！”山老露出缅怀的神色，“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一类的人；我曾经见过很多‘心怀恨意的人’是怎么死的。有的面上充满了不甘，有的人丧心病狂大喊大叫，有的人眼神里充满了目标没有达成、虚度光阴的、那种交织着悔恨的泪水，但是只有那个人死之前是举目望天、笑着死的；他明明受了很多的逼迫、受到了很多不公的对待，我们也很清楚他没有犯死罪、但是他必须得死，你懂得，有一些人死了总比活着要好……当时我心中实在难以理解他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那是一种我说不上来的由内往外发出来的……一种甘甜的感觉……对！喜乐，他是这么说的；当时我就忍不住问了他一句话，我说你为什么要笑，你要死了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怎么回答的？”方雁冰咽了口吐沫。
“他说……我有平安是你不知道的，我的平安不像世人所有的，‘永恒的道’会保守我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的。”
“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