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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眉立刻道。
“等等！”
柳夕颜脸上堆满笑容，凑了上来，一脸讨好的看着石芳：“石经理，这个合同，我建议您跟我签，我可以做主，给您打八折，这样，你们陆氏集团可以节约五百多万。”
石芳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们陆氏集团是缺五百多万的公司吗？”
一句话，把柳夕颜怼的脸都憋红了，陆氏集团市值千亿，当然不会缺五百万了。
“可是……”
柳夕颜还想挣扎着在说点什么。
“没有可是了！”
石芳直接打断了她，似笑非笑：“我记得你刚才说，我要是真的定下一千套，你就当场表演一个倒立洗头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