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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缈轻轻嗯了一声,他们在我身上达成了共识。
他打开一个盖子,我嗅到那是酒的气味,这个人很粗蛮,直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辛辣的酒水流进我口中,顺着我的喉咙往下。
我迷迷糊糊,恍恍惚惚,后来,彻底没有了知觉,我猜应该是他那极烈的酒,草原上有马奶酒,母亲告诉我说马奶酒没有南魏的酒烈,可这酒一点不比南魏的酒差,我刚喝几口就醉倒了。
等我醒来,我躺在一张织满莲花的棕色壁毯上,身上沾血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下来,如果不是手臂上时有时无的疼痛,这些都会让我以为是一场匪夷所思的梦。
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撑着地坐起来,靠在帐包的墙壁上。
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进来,我又渴又饿只能爬起来去找人,却发现脚上的鞋子也没有了,于是就站在帐包门口等人过来。
一个方脸红腮的高大女子路过,我问道:“请问,这里是?”
她说了一大串后满含期待地等着我的回答,我嗓子发干,说:“您说的是南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