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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真是这样呢？”祁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付出了那么多，最后能得到什么？
“名气？以及可以继续创作的机会？”
包子沉吟片刻，最后点头：“有这些就足够了。”
够了？
祁云心里呵呵一声，对现在的他来说，大概这些确实够了。
不过人在不同的环境会有不同的心态。
“然后你就看着投资商把绝大部分收益放进他们的腰包，等你想要创作下一部作品，还要去求他们再把钱掏出来？”
祁云没等他说话，紧跟着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之所以会蜗居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没钱吗？
“如果你有钱，需要去给别人做外包？需要去帮别人制作电影？需要去看资本的脸色行事？
“如果你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