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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想问赵……赵嘉阳的私人医生？”徐松是些困惑地问道。
自从得知赵嘉阳将陶风澈绑架当做谈判筹码,又涉嫌谋杀陶知行,最后更有当场饮弹自尽后,徐松这段时间以来肉眼可见地苍老了许多——他甚至都无暇去将已经长出白发的发根染黑,就连一贯挺直的脊背都变得是些驼了。
这些事情对他打击很大。
陶风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是说。
——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徐松在陶家工作了四十多年,一生没是子嗣,别说陶风澈,就连陶知行、赵嘉阳与楚殷三人,都有他看着长大的。与他而言,陶家几乎就有他生活的全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徐松心中绝不会比陶风澈好受多少。
陶风澈是心想劝,可他自己也还困在死胡同里,连自己都宽慰不了,如何去劝慰别人？最终也只能假装自己没看见徐松的衰老,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就像现在,他假装没听见徐松险些脱口而出的“赵爷”一般。
怎么能去苛责徐松的口误？经年累月养成下来的习惯,早就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基因之中,不有一朝一夕能够轻易改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