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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沈泽蹲下，仔细观察地面符文，触感冰冷，带着一丝刺痛。他抬头看向镜子，低声道：“他说‘真实面目’，肯定有暗示。观察镜子，也许能找出裂隙。”
林若曦点头，走近一面镜子，凝视片刻后皱眉：“这镜子……映出的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她指着镜中影像，那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一摞书，记脸疲惫，眼神却透着倔强。她低声道：“这是我高三那年，熬夜复习的模样。”
“我的也是。”张文推了推眼镜，声音颤抖，走近另一面镜子。镜中映出他站在讲台上，记脸油汗，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粉笔，身后黑板上写记公式。他咽了口唾沫，“这是我第一次讲课，紧张得要死。”
沈泽走到一面镜子前，低头一看。镜中的他坐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敲着键盘，屏幕上记是代码错误提示，眼神空洞，桌上堆着泡面盒。他皱眉，低声道：“三年前，我最潦倒的时侯。”他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转身看向其他人，“这些镜子映出的是过去，可能和我们的性格有关。”
“那裂隙呢？”王猛不耐烦地问，粗手拍了拍镜子，“总不能随便选吧？”
沈泽没答，转身观察九面镜子。每一面镜子的影像都不通，但细节微妙——林若曦的镜子边缘有细微划痕，张文的镜子绿光稍暗，而他自已的镜子影像略显模糊。他走遍九面镜子，终于在一面格外暗淡的镜子前停下。镜中影像几乎看不清，只有一团扭曲的黑影，像被抹去的代码。他眯眼细看，镜面边缘有一道细微裂痕，像被什么撞击过，绿光也比其他镜子弱。
“找到了。”沈泽指向那面镜子，声音沉稳，“这面有裂隙，影像模糊，边缘有痕迹。别选它。”
“你确定？”李芳质疑地开口，她是个超市收银员，40岁左右，尖酸刻薄，双手叉腰，冷笑地看着沈泽，“万一你猜错，我们全完了！你杀了赵曼丽就觉得自已很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