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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保安过了很久才赶到现场维持秩序,把楚怀川带离了现场。
他被砸得浑身都是伤,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衣服。
那双眼睛麻木而空洞,脸上露出绝望到极致的表情。
他抱着头躲在角落,不停打着冷颤。
保安听说他是个杀人犯,都有些害怕,对视了几眼纷纷离开了。
很快,门卫锁上门,关掉暖气,也下班了。
休息室只剩下楚怀川一个人。
从前在监狱里,他挨了打,晚上哭了,会被那群凶神恶煞的狱友继续教训一顿。
所以他痛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哭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