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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牙齿上被裹了牙套，就算咬上，也啃不动肉皮。
方敬知温柔的用剪刀剪开她身上衣服，端来一盆水，细细为她擦拭正面躯体。也不管石兰馨愿不愿意听，就那么自顾自的说开了。
看似倾诉，实则回忆。
“我啊，孤儿一个，直到进了大学，遇到老师，才算感受到什么是人间真情。”
“缠了她好几年，她总觉得我年轻，不能耽误我，前段时间总算松口同意跟我处处试试了。”
“没想到就是一起来买个实验配件的功夫，就这样了。”
“你都不知道，我从小经历霸凌，丧尸来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被一个比我弱小的女性保护是什么感觉。她推开丧尸的时候，被硬生生撕下来一块肉，很痛很痛，可就是忍着眼泪推我走。”
“失去理智之前，她告诉我。其实她对我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就是看我太执着，不忍心，想着就这样吧。反正将来她死了，我也还不算老，再娶一个，生个孩子，也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