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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温柔，凌如风心里有些愧疚，他抱着她，“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让你看相片的，不是让你来道歉的，快看。”
顾小月将相册放在他的手上，朝他使了个眼色。
凌如风将照片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不由得笑了起来。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是萌萌一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乖了。”
凌如风听着她的话语，觉得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声音，让人格外的安定。
“这个是她两岁的时候，你看扎着一个小辫子，那时候特别喜欢让我扎辫子，我又很忙，就匆匆忙忙给她扎了一下，不过这个生日，是我特别认真的时候。”
她想起那时候的事情，眼眶就不由得湿润起来，那时候，她真的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