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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的，杨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顾小月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那这样，林语嫣不是做不成千金大小姐了。”
凌如风冷笑一声，看着远处的地方目光薄凉，“她做不做千金大小姐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要的是，她下半辈子都毁了。”
“她下半辈子毁了，这样应该毁不了吧？”
林语嫣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有悔改之心，恐怕没过多久，就会跑出来作妖。
“如果被自己最亲的人出卖，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顾小月愣了一下，随后转头看向了他。
看来了解人性，谁都没有她厉害。
如果是这样的话，林语嫣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当中。
凌如风转过头。将她的双眸捂住，“别这样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