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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没吃饭啊，那么小声？谁能听见！”白小川正色道：“大声点，学习是件严肃的事情……”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这次小男孩声音大了点。
“在大声点！”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小男孩声音在整个巷子里回荡，本来就是个半封闭空间，他尖利细嫩的声音打在墙上，四处回荡，震的雾气翻滚起来。
白小川这次很满意的点头道：“就按这个标准……”
“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小男孩鬼满是不情愿跟着念道：“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