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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蔻儿也知道了我入宫的事情派了人送信让我得空去美馔居我每日都要去跟女史学一堆女子行为规范实在没时间。那日被皇上问了几问后我就想起宁家两兄妹这一帮人来。他们从来没问过我打哪儿来来自海外的哪里为什么汉话流利生活习惯大致相同。这也许是文禾的提前交代也许是他们本身就见怪不怪。我保留着交往的尺度但又很喜欢他们中间那种自然合宜大方不拘的氛围。可惜最近全无办法抽身我觉得自己都愁瘦了。
时间过得很快春天的气象在十七世纪的寒风里终于彻底铺散开来。我带着差一点儿就要被溺死在《女鉴》里的脑袋尽情地吹四月的暖风。今日尚仪局议会放我一日假。文禾走时说让我少入宫非诏而不入最好可是如今我每天要学那些真有了事情却被放假了。这八品掌籍乃是一个虚名。这虚名恐怕也不仅仅是两个尚仪敢安的。文老爷子对此只有四个字:稍安毋躁。s3();
趴在园子的栏杆旁喂鱼忽听见旁边有人道:“宋姑娘信到。”
我抬头看见邱总管他挂着笑递给我一封信然后转身走了。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这是熟悉的虬劲字体。我撕开信封取出两页信纸细细读起来。
文禾先是自嘲等不来鸿雁到只好主动放一只然后告诉我他公务繁忙日日谨慎行事好在和卢大人十分投契得以专注精力。可惜他对冷兵热血一概轻轻带过而那正是我最想知道的。他还说知晓了我在宫中受到的冷遇让我听文老爷子的。最后告诉我我的三个问题可以用英法日德意任何一国语言写给他不用担心安全。
我觉得他一定在搞笑我哪儿会那么多语言?就算我会他又能看懂几种?他在二十一世纪待了很久吗?自大狂。我又看了一遍信装起。
必须要给他回信了。他虽然没有催
促可我看得懂他字里行间的责备与焦急。他走了半个多月我从不习惯到习惯也已经适应了。我自认性非凉薄但是若一人曾被金环银环烙铁头狠狠咬过那么即便见了一条陌生草青蛇也是要顾忌三分的也许这也算是米广良所说的鸵鸟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