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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四宁叹了口气,“别难过了。”
闫宝书抹了一把眼泪,起身时绕过了完四宁直奔了屋外巩海的父亲而去,“叔,海不是要去土建队的吗,为啥跑到二采区上工了”
“这”巩海的父亲一脸的哀伤,懊恼的往地上一蹲,双手不停的抓挠着头发,带着哭腔“这都怪俺,都怪俺啊。”这头巩海父亲的话音刚落,另一边倒过气儿的巩海的母亲突然发狂似的吼了起来,“没错,就是怪你,都怪你,你还我的儿子。”
场面一度失控,哭的哭骂的骂,闫宝书别无办法只能拽着巩山去了巩家的里屋,进屋后闫宝书把巩山拉到身前,“山,你跟我,到底咋回事啊,你哥咋突然就跑到二采区上工了他不是要进土建队的吗”
巩山不改往日的形象,大鼻涕浪汤的“俺爸不让俺哥进土建队,土建队干一个月能挣几个子儿,后来俺哥就听了俺爸的话去了二采区下井采煤,结果就”
闫宝书总算明白了,感情是巩海的父亲为了能够让家里的条件宽裕一点就逼着巩海去了二采区,他才十七岁啊,以现代社会的环境来讲,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事已至此,巩海也已经没了,闫宝书难过的用双手抹了一把脸,“山,你哥安排哪一天出殡知道吗”
巩山摇了摇头,“俺爸没跟俺。”
“好,我知道了。”闫宝书对巩海是惋惜的,除此之外还有别样的情绪存在,一种是哀伤,而另一种就是愤怒,是对巩海父亲的愤怒,这种愤怒似乎支配了他隐藏在心底的那个邪恶的灵魂,瞬间让他联想到了闫永贵,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不差分毫。闫宝书紧握双拳,透过窗户看着屋外那抱头痛哭的场面,人死了才知道后悔,闫宝书也真是替巩海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