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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别人，他也有这种表现。
周姿对江景程，谈不上喜欢，更说不上来爱，这份婚姻，她赌气更多。
隐约记得的一次，周六是晚上，江景程把周姿抱在怀里，刚刚做完，疲乏得很，似有在喃喃自语，“以后就有江太太了，跟我姓江吧？”
“我叫什么？”周姿问。
“你是名字，我是姓，以后叫江姿如何？”江景程梦呓。
周姿打车看着窗外，不知道为何会想起来这些。
周姿，江姿——
为什么想起这些是时候，反而觉得那时候自己青春懵懂，十分美好！
比起后来，是确——很美好很美好！
……
